就像張亦絢的《永別書:在我不在的年代》那樣,持續凝視記憶,卻是為了全然銷燬。
「身體的限制給我們理由遺忘。」
「如果一個人有毀滅個人記憶的慾望,那麼之前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或許有一天,我也會寫一個由一人獨白構成的故事,作為記憶劫毀前的全面凝視,也是清算。
張亦絢:書寫痛苦不是自我沉溺,而是藝術責任: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60122-taiwan-interview-zhangyixuan/
2016年1月22日 星期五
2016年1月21日 星期四
2016年1月20日 星期三
2016年1月16日 星期六
對話再次被折斷
一個關於我被徹底驅逐的故事。
對話不再連接,它被殘忍地折斷了。所有直截了當的無視和割裂都沒有詳細的說明,那些一瞬間的藏在背後複雜的情感和思考永遠無從判斷,甚至閱讀。若能閱讀,大概人的整個身心都會奔向毀滅。
有天,你打開了門,對我說出幾個問題,我坦白回答。當我對你說別的事情,準備跨進來時,你卻狠狠關上了門。也許,世界上只有問題才能得到回應。
我在想,可能你發現了一些微妙的東西,觸及你的禁忌,於是為了不讓它繼續有所發展,你徹底驅逐了它。用一雙冷眼側視,一臉厭煩,一張緊閉的嘴驅逐了它。
太陽的刺熱是真的,我們肩並肩一起走的溫度是假的。吃過甜甜的吐司是真的,我們寫過曖昧的言詞是假的。捧在掌心的緬梔花是真的,你在我背上的重量是假的。
我突然想起那次我太興奮雀躍,對你提出一個承諾,如此主動連我自己都覺得驚訝。可是,那個承諾或許太遙遠太龐大了,你並沒有清楚回應,彷彿一個審判官,我是某種生物,有待觀察。
2016年1月15日 星期五
那些日子朦朧而甜美
快要到最親密的時候你卻選擇悄悄離開。那是一種決絕的、冷漠的離開。
那些日子朦朧而甜美如晴空,我的腦海是一片可以清楚看得見的藍。可是你的腦海總是難以估量,縱然我們靠得很近。我以為那些共同的經歷和一起走過的路可以緊緊牽絆彼此,至少可以令我們彼此想念;我以為我們會聊很多,然後瘋狂地笑,瘋狂地嬉戲。但最後,當我們分開的時候,我發現你只帶走了那炎熱焦躁的記憶,而我們唯一的共同標記就只有改變了的膚色,而我知道,在不久後,這些改變也會消失不見。
我時刻都在尋找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展開我們心靈的網的機會。
我害怕那些有盡頭的言詞,它們令人陷入漫長的未知的等待。
一切開始和結束都在同一個城市裡發生,只有飛行不包含悲傷。飛行是悲傷發生前的一個夢。
我不知道原來你說的再見代表兩條逆行的軌道,你忙著前進,而我會繼續活下去。彷彿揮一揮手就可以抹殺掉一些曾經有過的感情。至於那些所謂朦朧而美好的日子呢,彷彿從來都不存在似的,消失得像輕輕拍走沙發上的塵那麼容易。
這是一個比夢更像夢的現實,我說服不了自己去相信它,相信它曾經開始然後又瞬即消亡。
這是一個比夢更像夢的現實,我說服不了自己去相信它,相信它曾經開始然後又瞬即消亡。
不斷說著要回來的你如今回來了,但那些日子你感到快樂嗎?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