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的課堂,任憑多有趣多有意義,總有五分鐘是酷刑。
每次上課,他都間歇性地朝我這裡投下不屑的目光。當他發出問題時,他那雙冷眼放出一個低壓槽籠罩著我,四周異常安靜,幾乎像個死潭,只有我這裡被搞起無數個風暴。他等待我那些在不安和焦慮中孕育出來的答案。他等待答案後,他那個無趣的表情。
每次上課,他都間歇性地朝我這裡投下不屑的目光。當他發出問題時,他那雙冷眼放出一個低壓槽籠罩著我,四周異常安靜,幾乎像個死潭,只有我這裡被搞起無數個風暴。他等待我那些在不安和焦慮中孕育出來的答案。他等待答案後,他那個無趣的表情。
但他一定不會知道他那個無趣的表情將會被我寫進我的小說裏。這是我唯一能夠做的反擊和報復,雖然我很可悲。小說其中一個有趣的地方是,我擁有一切的控制權,包括生死,雖然我很可悲。
唔該你聽住,即使我的人生很可悲,我也有權尋找我的樂趣。誰說可悲就代表不能有樂趣﹖自嘲也是一種樂趣。正所謂苦中作樂。
當然,我不會真的把你寫進我的小說裏去。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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