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種交付真心後卻又失去一切的無望狀態,而這個狀態已經不只是一次出現的了,且往往在我身處現實迷茫、遊離浪蕩於虛構繁忙中出現,使我越加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云也不知去向。我能預兆回歸空白,尚未發生任何事情,只有我記掛著的情景,因為有些事情經已悄悄步入死亡,有些人早已離席,因此我能預兆。不管那是一年前的人,兩年前的人,今天的人也好,其實都可以是同一件事,他們對你的方法彷彿重疊了;他們好像是同一伙的,只是換了臉孔和背景,數年後再次找上門,而你的門正好開著,原本是去丟個垃圾,不知怎麼就迎客來。奇怪的是,你總是開始時在他們的臉上找到新生的快樂和希望,結束時發現他們的背影裡閃著幽冷與炎光,最後慢慢模糊消失掉。待結束之時一切已經重蹈覆轍。他們離開時披帶的幽冷與炎光把我最柔軟的部分搗得分崩離析。」
「我想跟他們和好如初,但我已忘記最初是甚麼樣子,他們告訴我如初就是空白,你不認我,我不識你。經過數次的劫後餘生,我在想,有沒有永遠不離開的人,那麼我就不會忘記最初的樣子,也不用回想最初的樣子。」
想起張西在書裡有句話「每個傷痕累累的人身上,應該都有著別人的答案,也許這就是我們相遇的原因。」
想起張西在書裡有句話「每個傷痕累累的人身上,應該都有著別人的答案,也許這就是我們相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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