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擁塞在時間的開展中,我們的問題在出現而這片有狗跑著的沙灘,我也跑著,告訴我這內在的寂靜是否已決定不再跑開,擺放這兒,像狗兒與我,面對海浪。
一陣倖免於難的本能在身上激起。靠著有橋的河我走過去,斜著身,像向著更多的溫柔,手從來不收起,想著她再包覆著我們。
習慣在邊緣之後,不小心就來了,譬如沿著一條大路,緊擦過令你生氣的,而那一剎間,有感動的危險。
在搖晃的指端閃著光,再一次甚麼也抓不住,我們已帶走那些樹枝為了在同一世間做別的事情。
你的影子挖洞或是為了存活你為了常常完整而哭,她沒離開你是為了拆解你。
不久夏天終將離去,再來的季節知悉遠離渡假路棧,迎接我不可忍受的熱情。
櫃子裡衣物貯藏布質的言詞,窗旁山雀活著藍色。都說著另一種頸箍來了給了有生命力的女人。
在振動中風從來未洗盡它的大地而人類病了而我們哭泣用那再難滿足這永不滿足的眼睛。
從自由來的狂風撞擊大柵門上的鐵鏽。跑一一追而速度再不是影子,為了好幾名英雄最後站起,不是被殺。
有一天應該降落,離棄我們的謙虛與及那些心智性事務,站起,接受成為可能,沒有一面斤斤計較一面會發光。
──阿班妮‧遮娜 Adame Gelle (1971)《閃躲—中途停靠—碎骨片:當代法國詩法中雙語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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