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26日 星期二

「寫作是一種流離,從社會習俗流離出來。」

「我們必須經過漫長的等待
經過漫長通往智慧與哀傷的旅途
才能從生命中學到
即便是梳子的齒梳也不盡相同。」

—— 《回家-橄欖油與無花果樹的記憶 I saw Ramallah》 穆里˙巴爾古提 Mourid Barghouti

我們必須學會在所有看似相同的事件背後,發現他們的相異之處。



「流離的人正如氣喘病一樣無法痊癒。詩人更慘,因為詩本身就是一種離散。」

「為什麼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情況特殊而且『不同』?人是不是就算迷失的時候也希望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這是不是一種我們無法掙脫自己本位主義?還是情有可原?」

 「我發現自己又縮回了『那個角落』,那個隱藏在我們心裡隱蔽的角 落,那個安靜、自我省思的角落,那個當外界變得荒謬、無法解讀時,提供我庇蔭的黑暗私密空間。彷彿我有那麼一張供我使喚的秘密垂幕,當我需要的時候,便拉 上它,將外面的世界隔絕在內心世界之外。每當思緒和觀察開始變得太困難、無法理解時,當隔離它們成為唯一能夠維護它們的行為,拉上垂幕的動作,是瞬間而不 經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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